梦记:怪他远游不归来

我得记一下这个伤心的梦:有记者在米国采访小言老师,他开着拖拉机拉着一车土豆……带记者去他的农场参观。人还是辣么帅,但我在梦里旁观到这里都快忍不住涕泪横流了……

我在梦里果断地中止了旁观这场采访,然后梦镜一转我竟然和豆桑郭p一起到了米国某个学校参观,我正在洗手间旁和郭小p聊天,忽然一阵骚乱,无来由地我们就被按在了某个课堂上表示我们得在这里读一年书。

一个老师在上边咕咕咕咕半天,我勉强听了个大意,就是要求下面的学生们介绍一下自己,名字,英文名,日文名(靠,我在梦里都忍不住骂了娘,同时脑浆高速滚动,琢磨着我的英文名得叫什么比较好),兴趣爱好之类,转身一看周边同学竟然只有几个人,还好,豆桑在,还有初中某袁同学,我松口气。

另一个面目模糊的同学站起来,流利地完成自我介绍,接着豆桑和袁x也十分顺畅地完成了,但让我十分恐慌的事情发生了,在这过程中我竟然几乎不能听明白他们的英文!老师和他们的对话也完全是糊的,我心惊胆战地一边恐惧着接下来的一年我该怎么活,一边恭敬地往手上的本本上瞎记各位同学的名字和发言,写到袁x时我毫无障碍地把她的名字写上,还十分得意:这么多年不见,我完全没忘了人家的名字诶,坐在我右手边的袁x凑过脸过来看,我还以为她得很感动才是,谁知她一脸忧郁地问:你不知道我的英文名字和日文名字吗?

我瞬间恼怒:老子初中认识你时我们都在从abc开始学,哪里会知道你啥时有了个英文名字!

我就被这愤怒且心虚的情怀给轰醒了。

醒过来后判断这真tnnd是个糟烂透了的梦,我难得梦到一回爱豆,爱豆就去种土豆……

都怪小言老师不好,失落番邦三十载,问亲朋都说他远游他喵的狠心不归来,令我对他在番邦的生活及番邦都颇为不忿。

然后他爷爷明年一百三十周年诞辰,傻徒儿们说上京正在联系他回来演出……我忧心买不到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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